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 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 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陆薄言!” 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 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 陆薄言准备去公司之前,递给苏简安一包东西。